她的喘息断断续续,喉咙里挤出低吟:“嗯……嗯……”胸前晃得更厉害,白腻的皮肤泛着薄汗,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。
我一边与女帝舌吻,一边轻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抬高来迎合我的插入。
以往六个月,虽然偶尔见小姑娘笑一两次,但总体上,她像是一个小乌龟一样,用一层厚厚的壳把自己围住了。
黑暗中,我闭着眼睛开始享受这个如梦般的场景,全然没注意压在我身上的不是我日思夜想的臭男人,此刻我是多么想迎合这一切,却又不想爽快的感觉来得太快,于是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推开,可是护住上面,护不住下面,一只大手已经触碰到了我的下体,他的手指将我的小内内拨到了一边。
我其实不太敢看他,因为我能感觉到,我的脸颊现在大概是红得滴血。
高速行驶的客车在高速公路上仍然有些颠簸,良好的避震系统让车子像一艘大海上的小船,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,我扶着一排排的坐椅走到客车的中部,走下几阶连着应急车门的台阶,卫生间挤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。